我是主人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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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用一根圆头的木棒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起来立在他的别墅前挖的土坑里。他笑着说经验告诉他木棒一定不能削尖,否则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血而过早地死亡。平头的木棒会由于我自己的重量缓慢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在顶到我的胃部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一会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一点帮助: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拴上两块红砖,确保木棒能够顺利地进入我的胃中再向上顶进我的喉咙。
"差不多就是这两天吧!"我的主人说。根据他十多次的经验来判断,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象我这样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后能够断气已经要算很幸运了。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放到一家成人网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一张我的表现最为淫荡的照片附在后面。他说即使是我的真实经历在那里也未必是最有趣的,不过大概能算是值得一看的了。
我现在正跪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用会客区大牛皮沙发前的云石茶几当书写的台面。他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暗色兰花花纹的稿纸,洁白而美丽。"这可是给女硕士准备文具啊,当然要漂亮些啦。"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抖弄着一根宽阔的牛皮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一个月后主人给我的身子锁上了一整套铁链。在我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项圈,另一头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着的铁环连在一起。这条链子继续往下,在与我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还有将近一米长的铁链,我手上系着的铁链也差不多有这么长:当我站起来垂下双臂时链子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主人告诉我这些刑具加起来一共是十五公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负担着。"对你这样应该活剐的烂婊子这已经要算很体贴了。"主人说。
这使我在头一年为主人干活时感觉非常的不方便,到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这些束缚了。不过每当主人让我写东西的时候他还要再给我铐上一副外加的手铐,就象我现在这样。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和蔼可亲地微笑着。他今年五十三岁,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主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大量的金钱使他在五十岁以后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他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住手深深地低下头去,盯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似的高高凸起的腹部。它在我的视线里晃动,这是因为我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怕我的主人,对他的恐惧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一下嗓子我就会完全本能地颤抖着跪到地下去。
"阿青,读过书的人真是不同, 经营麻醉植物制剂 ,"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着,"我就喜欢你这样又乖巧又聪明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品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兴时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
"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
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经过这四年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得就象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个手指。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而在我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象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这是完全不正常的。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种离奇的药物,人用的和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乳房的顶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铁条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了的母狗要炖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是看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象女人啊?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呀。留着你没用啦。"
在我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摧残我的生殖器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对着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使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了。从我的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阴唇,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再上前一步。"主人说,他伸手把握在手里的燃着的雪笳按在我的耻骨上。
我疼得夹紧双腿屈起膝盖,用铐在一起的手狠命地压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既不允许我躲避,更不能去推开主人的手,也不允许我在主人的家里挨打时叫出声来。
他来回拧了几下,终于把火弄熄了。我抬起手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泪水,按照他的示意重新回到茶几后跪下。
我的主人十分聪明,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从这间布置严谨的大书房就能看出来,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竟然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写到,我甚至还给他和他的手下讲授过我的专业。
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沉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么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手握成拳头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么时候抽了我的腿。我没敢站起来,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被处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X二十次。
"操我的小X",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在我的眼前,克钦族保镖诗瓦贡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卵形的脸。我正双足分开跨骑在他骨胳粗大的髋上,非常投入地起落着我丰厚的臀,敏感的嫩肉挤压着温暖的黏液,噗哧噗哧地响。与现在相比,那时的我还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前我就将诗瓦贡的生殖器塞进了我的阴道中,主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道:"臭婊子,快动,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诗瓦贡肉柱外的身体发疯似地舞蹈,浑身的铁链叮当作响。"快动!母狗!"他的坚实饱满的阴茎一层一层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润他的肉——我爱他的肉爱得要哭出来。"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X口收得象游标卡一样紧,一下,又一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都在打我,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三、四月后开始大起来的。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一个上午,就那样跪在地下把大肚子藏在下面让他们从后面爬上来。完了以后他用铁丝把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拧在一起,凌空倒吊在门框上,我就是在那上面开始生产的阵痛的。那种每一节骨缝都被撕裂开的痛苦,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
第一年是主人折磨我最为惨酷的一年,和那三百天相比现在的日子已经可以算是在度假了。我竟然还是产下了一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女婴,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主人给我的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顺从,不逃跑、不自杀、不反抗,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女,甚至会送她回国。我的主人说,M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会遵守的。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我唯一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从后面砸我主人的后脑。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主人说,他同样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对待她。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克制的誓言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报复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小母狗,该过到自卫队那边去了!"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真的,这不算什么,这远远不是使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从第二年起我就不会那么激动了。就象是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与我自己无关的事。"爸爸,这是青青。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主人,慢一点捅吧——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X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X,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南傍国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的哀叫。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刑。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牛皮缝成的套子。里层用来包裹男人的阳具,外层承受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情感,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一片由我主人实际控制着的山区游乡示众,赤身裸体,手足带镣。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奸污。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T国,在一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一家高级妓院招徕客人。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个高台上给每一个人展示我有趣的女性生殖器,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人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头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狭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人要我从头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云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从屋子后面的主书房转到前面厅里去的这条宽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外面的后院里是一片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白池绿水。那里是黄昏到来后主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在从T国高价雇来的美丽舞娘为他轻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娱乐工具了。大多数时间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个玻璃箱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小!蛇,在主人睿智的指导下,当它享受着我体内的管道和肉壁、我的血浆和粘液的时候真是既暴烈又体贴。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一面平缓的坡地上。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远的山外。在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的木头房子,看一眼就知道那只能是某种群体的宿舍,那里住着我的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领先了一两个世纪。一楼的车库里停着两辆陆地巡洋舰,书桌上的电脑荧屏闪烁着亮光。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而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民众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们脱离赤贫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决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警卫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女佣可诺交叉着手在一侧的工作区门口站得规规距距。他们都是M籍人。
巴莫看到了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小母狗,过来让叔叔洗洗你的狗嘴。"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下:"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小心得象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这时的男人对脚下的女人最为暴躁,稍有不满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乳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象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果然,我只舔了两下他阴囊的根部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他的阳具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他热哄哄地排泻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体。我连忙收拢双唇捋干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滴,必须清爽地完全咽下去,若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打我几个耳光还算轻的,可能会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地冲洗大厅的地板。
四年前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来的原因之一,开始时的恶心和不习惯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地想吞下去也得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好。因为对方排尿是没有停顿的,你得学会不间断地往下咽,很容易在口腔里积起来然后溢到外面去。一流出来大家就围着我又踢又打。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为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居然能喝到肚子圆鼓鼓地挺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再继续喝,尿液淋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木盆。我记得最后我坐到几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想了。士兵们还没有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凳上,有几个家夥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用盆里的尿水灌我,再用木棍抽我的肚子。直到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人,而且能弄得十分干净。我的主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干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
主人最喜爱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折磨蹂躏中婉啭挣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赤裸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这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象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他抿了一小口,往后靠去。
"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吗?就在这里表演一下给我们看看吧,你们是怎么干的。还有,把手铐再铐上。"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乳房上。"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样说而已。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身上,我也许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经变得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X,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出三回,涛涛呀!"
我摸着自己应该是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起伏的疤痕。我的一对乳房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原本柔嫩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在一次次割裂、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层,聱生的皮肉象蚯蚓、象瘤子一样缠结在一起,而另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铁条烙出的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直到现在还能把中指伸进去。
我完全是习惯性地挤压着我的奶,没有烧灼心肺的热浪,也没有连通到小腹和大腿的酥软麻胀的悸动,唯一的感觉只有针扎似的疼。"我的涛涛啊——"这已经不是在叫床,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向下重重地摸过腰腹,不知不觉中曲起膝盖把双腿从地面抬起来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X。"我开始喘息起来,我张开腿,对着屋中的两个男人把我光秃的下体清楚地暴露出来。
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棉软湿腻,还能给我一点点作新娘时的甜蜜触觉,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感到有一点欲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插进我的阴道口中,我的体内又干又涩,很疼。
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曲起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身为永无可能逃避奸虐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硬的收拢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到轻松了,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屈辱。
"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承接着,肮脏皲裂的光脚板高高地举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着。"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我已经被那么粗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呢?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粗大的链条。
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环两个两个地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地、冰凉地团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一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血的肉啊!不可言说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一秒锺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象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屋子里的录象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性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淫液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X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粗,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圆头。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着我的洞穴柔软的内壁。
"母狗的X洞光得象他妈的屁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一个烂桃子!"他挥起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两腿之间。
"啊呀——呃——呃"我吓人地惨叫了半声,嗓子就被胃里涌上来的酸液呛住了。我的下身好象被钉进了一大段尖木桩,那样的疼那样的胀真不是女人能承受的。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
第三下,"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
我躺在那里冷汗淋漓,我已经疼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小木棍,拉过我的双手握住上面系着的铁链挥起来,准确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地一下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变成了黑影。
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下有一团火在烧,又疼又烫。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用脚踢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往后拧过去。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在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在我的大腿根处满满地鼓起一个半球形的青肿块,光滑透亮,上面只有一小条被紧紧挤成一线的缝隙,可怜地偏在一边,含着一大颗露珠。我根本找不到我的尿道口在什么地方。
在阴埠上面一点是一个黑红色的大血包,我觉得里面的骨头已经被铁链打碎了。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他扒开我淤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挤进来——"爸爸呀——"
我肿胀的肉团夹紧他肉柱的根,我在剧痛中抽搐着收缩起来,使他兴奋得在我身上乱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后再回来往我受伤的地方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骼压紧我的血肿,拼命地左右摇晃着。
"爸——呜啊——我、我个——轻轻点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做了多久。
——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写完的,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憋得我胸口发痛。我的肚子浸在一大滩水里,是我一趟一趟流出的冷汗。主人对我说我写的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别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肿的X了。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让她空下来。"
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细软白腻的腰肢。相反,那时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髁,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么指和食指就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时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起伏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个好雇员,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自明的事实而已。在圈子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该停。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来。腓腊把这一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后来他曾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谈笑着从我身后走上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边缘露出的黝黑的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的新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
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凝视着将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十多级楼梯后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把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部,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在旁边放着一个不大的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面和地面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块状和条状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当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女人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户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屁股躲开他。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的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洞口捅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另几个指头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体内的那个手指,指甲割进了我的肉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对于我和我所爱的人来说都是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为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阴茎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吟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地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丢那妈,臭屄比木头还干。”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条X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吧。”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夥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夥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鸡巴!”
“她的屄翻得象猴子屁股!”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着。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呀——
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屄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乳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干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变成了血丝。我一侧的大阴唇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一回一样,他一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上一个漫长日子直到深夜才结束:大家一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阴户。最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主人用来监禁他不喜欢的人的。室中的一半象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
小许掀起其中之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底平面上有一个盖着的排水口。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阵子了,把这个塞到屄里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都带下来了。
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户虽然胀痛着,但还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好,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需得低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 形或者“Z”形,不过h的一竖上半截是折过来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洞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禁时可能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洞里是一种什么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的完全没有感觉了。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干瘪得象核桃似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当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象我的脚掌一样了。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动作着,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隶不行了——小屄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只这几百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纤足更是扎满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他的士兵们做了一点限制,每个晚上安排近二十个人,一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趟。白天在别墅的保镖这边就完全随他们的便了。
才到了大约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已经毫不在乎了。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谁想要肛交,拍拍我的屁股做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便爬上去将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日的排泻相比。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和羞怯、曾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与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疼得醒转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吸吮出来,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肉。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路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一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了地。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稍有些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这里偏西一点地区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为WA族自卫军了。
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妇,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让我背靠树干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东西。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湿腻,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来操我吧,别扎了——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液,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
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
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蝟,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去,泛起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还掀起了一块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肉深处,然后再去拴上另一个大脚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和麻绳绕在一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树杈上,而另一只脚挂到另一侧。直到我的头顶离开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象是断了似的疼,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液涨得通红,全身却一阵阵发冷,汗水象小溪一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妈呀!”我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脚啊,哎呦啊——我的脚啊!”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抽上去。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失禁的尿水漫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液和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头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么指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向下仰着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
我的整个身体向后荡过去,沉闷地撞在树干上。与此同时我用惊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乳房上。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双乳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着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于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一张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着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口。
烤得一对大阴唇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一层层地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一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肉,然后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疼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肉。
对后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肉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象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几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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